漢聲電台「文藝橋」節目──衛斯理書齋單元
播出時間：2006年5月21日（日）早上8:00∼8:30
主持人：梅少文
主講人：葉李華教授
文字記錄：吳雅芳
梅：我是梅少文，海峽兩岸愛好文藝的朋友您早，還有「衛斯理書齋」單元主講人，也就是交通大學科幻中心主任葉李華、葉教授，您早。
葉：梅姊早，各位聽眾大家好。
梅：噯，我們等了一個星期，倪匡等了五年的時間喔。
葉：整整五年的時間。
梅：對，所以在他做衛斯理系列第一階段創作的當時，喜愛他的讀者也真的花了五年的時間，才能夠看到我們今天要談的這本作品，對不對？
葉：對。
梅：好，我們趕快告訴大家吧。今天算是他第二個階段創作的第一本。
葉：第一本。
梅：第一本，叫做……
葉：書名叫作《頭髮》。我們之前一直說，倪匡取的這些書名，都是絕對不能夠顧名思義。《頭髮》當然不能顧名思義，一定要看下去，才能知道它到底含什麼……
梅：內含玄機。
葉：對。
梅：這是他的特色，每一次他的名字出來時，就讓我們好生想個半天，越看越有趣，最後拍案叫絕：哇！太棒，取得太棒！取名字、下標題，這都是學問耶。
葉：當然。
梅：學問可大著呢。好，《頭髮》又是怎麼回事呢？
葉：在台灣，衛斯理小說比較前期的有兩個不同版本。我們一再強調，目前可以找得到的，是遠景出版社的版本跟風雲時代出版社的版本：風雲時代出版社的版本算是新版；遠景出版社的版本是舊版。這本書舊版的書名不叫《頭髮》，叫作《無名髮》。為什麼叫《無名髮》呢？或許是因為當初這個故事在《中國時報》連載的時候，就把它叫作《無名髮》。倪匡自己不太喜歡這個書名，不是經過他同意改的，所以他在新版的時候，特別把它改回來，後來我去看了《明報》最原始的版本，的確是叫作《頭髮》。更好玩的是，我們先作一下預告，在《頭髮》寫完之後，他復出之後的第二個故事，竟然叫作《眼睛》。我就跟倪匡開玩笑說，當初你是不是想接下來寫鼻子、嘴巴？呵……
梅：五官，呵……
葉：是啊。
梅：說不定喔，呵……
葉：後來沒有，到了《眼睛》就打住了。
梅：這又是他讓你情理之中、意料之外，對不對？你以為他會這樣繼續寫下去，他偏不了。
葉：對，我們之前在書齋裡也提過，倪匡常常用一些有系統的方式來刺激他的靈感。當初寫《頭髮》時，可能是先有了故事，才想到書名叫《頭髮》。寫完《頭髮》之後，或許是先有了書名《眼睛》，才開始想，怎麼根據眼睛來寫一個科幻故事。這是下星期要談的部分，我們就表過不提。現在我們專心討論《頭髮》這個故事。《頭髮》，一言以蔽之，當然要提到人類的頭髮。人類的頭髮到底要怎樣跟科幻連在一起呢？這個時候，倪匡發揮他的想像力了。他必須要把科學的事實跟幻想結合。什麼叫科學的事實呢？從演化的角度來看，人類全身任何一個部分，都應該有一個很明確的功能。沒有明確功能的部分，都會退化掉，比如說盲腸啦、尾椎骨之類的。可是頭髮沒有退化掉，我們人類從原始人到現在，很多毛髮都退了，可是頭上的頭髮就沒有退化掉。理論上來說，應該會有用處，當然不是為了美觀，美觀是近幾千年才出現的概念。根據倪匡的說法，一般在生理教科書上面都會講到，頭髮是為了要保護頭部，或者要讓頭部保持溫暖。但是，倪匡在《頭髮》這本書裡，就創造了一個年輕的醫生，問了一句話：我們自己是學醫的，我們都知道頭蓋骨有多厚、有多堅固，何必還再加上一些頭髮來加以保護？所以這個理論根本說不通。倪匡就從這邊發想，頭髮真的有一個特定功能，可是在某一個特殊的狀況之下，這個功能消失了，只剩下美觀的功能。這個特定功能應該是什麼呢？他根據一些科學的事實發想。什麼事實呢？我們在科學博物館裡常常會看到一個實驗，靜電的實驗。有一個帶了很強靜電的球體，我們身上是絕緣的，所以不怕被它電到，可是當我們手一摸到這個球體時，很多的電荷會跑遍我們的全身，跑到我們頭髮，我們很多的頭髮就會自動飄起來，會互相排斥，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爆炸頭，你手拿開之後，頭髮又會落下來了。我想梅姊應該也看過類似的實驗？
梅：是。
葉：這代表頭髮能夠通電。倪匡開始發揮他的想像力，如果頭髮通電特性真的是它主要功能、如果頭髮能夠通電，最有用的地方在哪裡呢？很可能是跟一些電子儀器或是電子裝置產生一些互動。倪匡終於想到，我們現在操縱一些電子零件或電子儀器，最常見的就是一些按鈕或者鍵盤。按鈕的話，我們通常用一根食指就可以了；鍵盤的話，要用十根指頭來操作，那已經是最快的速度。可是，如果我們的每一根頭髮，都能夠隨心所欲操縱這一些電子裝置、電子儀器的話，頭髮有上萬根，就說一萬根到十萬根之間好了，會比我們用十根指頭操縱鍵盤，要迅速多少倍？這就是一個標準的科幻想像，也就是說，從科學的事實，推理到幻想的部分。
梅：是。
葉：為了要跟現實的世界狀況沒有任何抵觸，必須要自圓其說，說明人類的頭髮在很早以前或許有這項功能，但是後來突然消失了。為什麼消失了呢？在《頭髮》這本書裡，就有一個非常明確的解釋。我剛才講的，只是《頭髮》這個故事是怎麼樣用科幻的角度加以發想，把頭髮跟科學的事實互相結合。整個的《頭髮》故事非常豐富，它甚至問了一個最大膽的問題：人類的起源，人從哪裡來？我剛剛說過，這個故事在《中國時報》登過。那個時候我才讀高中，我印象非常深刻，《中國時報》當初刊登之前的前幾天，特別做了一些預告說，這個故事所探討的是人類的起源，人到底從哪裡來？根據倪匡的說法，人類來到地球並沒有多少年的歷史，當然這是從地質年代來看，也就是說，人類並不是跟著地球一起誕生的，而是從外星移民過來的。移民的過程又跟很多的宗教傳說可以互相結合，所以我才說過，《頭髮》這個故事實在太豐富了。倪匡在一九八六年的新版序言裡特別強調，他在寫《頭髮》這個故事的時候，還沒有信基督教，他對宗教的認識相當粗淺，也就是因為他沒有信教，所以可以寫一些比較離經叛道的幻想。《頭髮》裡探討了很多人類起源和宗教起源相互之間的關係，他提出了他自己的一個理論。什麼理論呢？很多東西寫白了就沒有意思了，所以倪匡在《頭髮》這本書裡，創造了四大教主，他們的名字分別用英文字母ABCD代替。讓大家一邊看一邊猜：A是誰、B是誰、C是誰、D又是誰。根據倪匡的說法，這四個人的個性，還有言行舉止，彼此之間差異都非常大，有心的讀者，一定都可以猜得出來。這裡也有一個插曲。當初倪匡寫ABCD的時候，是信手拈來的，他從來也沒有想過ABCD各代表什麼意思。寫完這本書，大概過了十年的時間，有一個很年輕的女性讀者。多年輕呢？梅姊來猜猜看。
梅：多年輕？十來歲不成？
葉：根據倪匡的說法，還不到十來歲，頂多十歲，那麼小的一個小女生竟然就是倪匡迷，在一個讀友會的場合碰到倪匡，跟他說：倪匡叔叔，你的ABCD太有玄機了。倪匡說：沒有哇，我是隨便取的啊，ABCD就是英文字母的前四個字。
梅：順序嘛。
葉：那個小女生說：不對不對，我跟你講，B跟C最容易猜了。B是什麼呢？B是Buddha，就是佛祖。倪匡說：對喔！我當初取的B，好像真的是他講的話（梅：真的跟佛祖很像。）跟佛經裡邊講的話都很像。C也很簡單，Jesus Christ的那個Christ。倪匡看看：對喔，好像我是把C寫成是上帝的兒子。小女生說：D也有玄機。倪匡說：D有什麼玄機？她說：D講的是道教創始人，老子。倪匡說：為什麼叫D呢？她就說：噯！道教啊，「道可道，非常道」不是就是D字開頭的嘛，呵……
梅：這個小朋友厲害耶。
葉：對呀，至少ABCD的四個字母裡面，有三個字母是非常明顯。倪匡聽了之後，也嚇了一跳說，他當初完全沒有想到（梅：沒想到。）大家可以想想看，四個人跟四個ABCD要做排列組合的話，總共有多少種方式？我們用最簡單的數學來算算看，總共有二十四種方式。也就是說，如果剛好對號入座，是二十四分之一的機率。
梅：對呀。
葉：倪匡竟然蒙中了。
梅：百分之百的準。
葉：所以倪匡在聽了這個小女生的分析之後……
梅：太厲害了，他自己都嚇到了。
葉：不知不覺，抬頭看了一看天上，會不會當初寫的時候，冥冥之中自有定數。這是一個小小的插曲，倪匡當年跟我講的時候，我也非常驚訝，所以印象很深刻，特別跟我們的聽眾朋友分享。
梅：是，A就不必說，大家也可以知道了喔。
葉：另外一個很有趣的問題就是，我們上次也講過了，當初倪匡在寫衛斯理系列的時候，停過五年的時間──小說裡聲稱停了六年，其實是停了五年──經過了很多的科幻迷、倪匡迷千呼萬喚，倪匡終於願意重新提起筆來寫衛斯理的故事。他遇到了一個問題，衛斯理是用第一人稱來寫的。第一人稱來寫，在感性上，大家總覺得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，好像他每次寫故事，都是在跟讀者告白說：我過去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，我把它記載下來。所以，當初在《明報》連載的時候，一九七三年突然消失，一九七八年又回來了，如果沒有作一個明確的交代，就有點說不過去。第一人稱寫作就是有這個困擾，你必須要跟讀者很親切地交談，告訴讀者：我這五年為什麼從《明報》的版面消失。我去年去香港，特別影印了當年《明報》的這一些副刊，看到一句令我非常感動的話，沒有收錄在書裡邊。哪一句話呢？很簡單一句話：我，衛斯理又回來了。沒有收在書裡，因為書都是一個一個單元的故事，收在書裡邊就會有點奇怪，所以，第一件事情就是，一定要在《頭髮》這個故事裡邊，給讀者一個非常圓滿的交代，為什麼衛斯理……
梅：衛斯理又出現了！
葉：又出現了。為什麼他在人間消失了五年的時間，……
梅：他到哪兒去了？
葉：很簡單的答案：他到天堂去了。
梅：啊？死而復活不成？
葉：那倒也不一定，根據倪匡的說法，人如果把思想波束抽離，是可以非常容易地到宇宙中任何地方。他在這裡作了一個很巧妙的設定，設想衛斯理在一個意外的情況之下，竟然到天堂走了一遭，作了一番探索。天堂裡的那些人心地都非常善良，對他說：已經過了很多時間，你趕快回地球去吧。衛斯理說：我打算花幾個月的時間，好好地把天堂看遍。他們說：你沒有這麼多時間。衛斯理說：為什麼？答案是：天堂的時間速度，跟地球的時間速度不一樣。根據倪匡的說法是：一比五萬。
梅：一比五萬。
葉：也就是……
梅：在天堂待一個小時……
葉：待一個小時，大家算算看，一比五萬，一個小時差不多是六年的時間。所以他不知不覺，竟然就離開了地球有整整六年的時間。
梅：將近六年的時間了。
葉：也就是因為這樣子，所以這六年的時間沒有新的小說刊登在《明報》上面。
梅：呵……他到天堂也不過才去了一個小時而已。
葉：這也呼應了古今中外很多神話裡都會提到的設想。
梅：對，經常會有這樣的說法。
葉：比如說「天上七日，人間千年」……諸如此類的。
梅：對呀，在我們的傳說故事裡也不乏這樣的《南柯一夢》啊。
葉：對，日本的「福島太郎去龍宮」也是類似的故事。
梅：是，馬上就迎刃而解，大家就可以接受這樣的想法。
葉：對，這就是他的創意，真的是……
梅：自圓其說的能力。
葉：自圓其說，噯，無窮無盡。
梅：真是沒話講。而且我覺得ABCD這個神來之筆，真是有意思耶。好，我們說了這麼多，……
葉：不能再說了，再說就沒意思了。
梅：對，我想大家應該花時間去看這本書，可以去看原文，或者現在可以去看經過葉李華的巧思，收錄在皇冠所出的《衛斯理回憶錄》第一本，叫作《錯構》，裡邊的第三篇喔。
葉：對，第三篇。
梅：就到了《頭髮》，你可以看看，葉李華是怎麼處理的。好，我們下面的時間就請葉李華、葉老師跟大家說明一下，我們上回提到的你的網站。比方說我們節目從年頭開闢以來，都可以在你網站的聲音檔裡聽得到，對不對？還有很多相關的資訊，在這上面也有各種不同的互動。葉李華在網頁設計部分做得非常嚴謹，非常周到，也很持續性、很有計畫地在做，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花一點時間，跟聽眾朋友作一個整體的說明，好不好？
葉：好的，謝謝梅姊給我這個機會，可以稍微介紹一下我的個人網站。我的個人網站是很多年以前，當初在做「科科網」的時候，其中的一個單元。我跟「科科網」有很深的感情，我始終捨不得換掉這個網頁的美術設計，一直沿用至今，當然裡邊的內容不斷更新。剛剛梅姊說內容很豐富，或許應該說，內容很龐雜，因為我在做很多不同的工作，包括科幻的推廣、科普的推廣……諸如此類。今年的重點是要做衛斯理的推廣，所以我把衛斯理以及跟倪匡相關的一些文字檔案，放在最顯目的地位，也就是說，我個人網站的首頁，根據一些規律，把它排成了三個不同的單元。先提一下怎麼樣找我的個人網站？非常簡單，現在有了google之後，任何的網站都可以找得到。只要打我的名字，在google的前面幾條，就可以找到我的個人網站。就是打「葉李華」三個字。我的名字有點奇怪，葉李華的「李」是木子李，有人說我的名字三個字都是姓，因為有人姓「葉」、有人姓「李」、也有人姓「華」，應該唸華，呵……
梅：對。
葉：進去之後，大家可以看到，我的首頁裡邊就有一個倪匡跟衛斯理專輯，專門談倪匡跟衛斯理。當然倪匡是真實人物，衛斯理是一個小說人物，可是我們有時候會把他們混在一起。對我來說，感性層面上，我也常常把他們兩個混在一起。所以我索性把倪匡跟衛斯理放在一起講。這個單元裡，總共有三個子單元。我們上個星期稍微談過，「空中衛斯理書齋」裡邊，有我們過去節目所有的聲音檔，以及一部分的文字紀錄，就是逐字稿的部分。今天我們暫時不要談「衛斯理書齋」單元，我們來談一談其他兩個單元。
梅：好。
葉：其中一個單元叫作「倪匡與我」。在這個單元，我把過去十多年來的一些文章，有些是我寫的，有些是倪匡寫的，匯集在一起。當然倪匡寫的部分是經過他的同意。也就是說，倪匡寫的文章裡邊提到了我，或者是我寫的文章裡邊提到了倪匡，我把它們通通放在一起，加在一起，看起來也洋洋灑灑。
梅：洋洋灑灑。
葉：比如說，倪匡在他很多書的序言裡邊會提到我，我在一些介紹倪匡的文章裡，也會以倪匡或者衛斯理作主角。其中最重要的一篇，我們之前在書齋裡也提到過，就是刊登於上個月，也就是四月號皇冠雜誌的一篇，也叫作〈倪匡與我〉的這篇文章。這篇文章，因為到了五月之後就可以上網了，我就在五月初的時候，根據時間的順序，把它上網在我個人網站的「倪匡與我」這個單元最底下。這個單元底下，還有一個附表，就是之前也提到過的，我為了要把衛斯理的寫作順序搞得一清二楚，特別去了一趟香港，影印了非常多的資料，總算把倪匡從一九六三年三月寫《鑽石花》，一直到他封筆寫《只限老友》的時間點，都考據出來了。考據到年月日都有。
梅：厲害喔。
葉：因為我們既然聲稱「科幻研究中心」，總要做點這一類的苦功。對於一般的倪匡迷來說，他只要知道寫作順序就可以了。真要做研究工作，年月日是絕對不可少的，所以，我就把這一些都很仔細地通通上網了。順序當然非常重要，從順序可以看出很多東西，我們的「空中衛斯理書齋」，就是根據這個順序來講的。
梅：是。
葉：好，另外一個比較重要的單元就叫作「衛斯理回憶錄」單元。我剛剛說過，今年我最主要是要介紹衛斯理這個人物，我的介紹方法，除了我們在空中開闢「衛斯理書齋」，已經講了將近一年，另外一個重點就是，要為衛斯理出回憶錄。第一本書，已經在五月初的時候推出了。第二本書，我也寫好了，還沒有做最後的定稿，預計九月份一定會推出。根據皇冠出版社的設定，希望我以後能夠四個月寫一本，我答應他們說：好吧，我以後就除了寫《衛斯理回憶錄》跟教書之外，……
梅：只做這事兒了。
葉：對，當然我們的這個書齋，也是我撰寫《衛斯理回憶錄》重要的靈感來源，所以我們的「衛斯理書齋」是不會斷的。
梅：是的。
葉：我會把跟《衛斯理回憶錄》這本書或者這套書相關的資料，通通擺在「衛斯理回憶錄」單元裡面，……
梅：我們「文藝橋」的朋友的確是非常有福氣，可以先聽為快，也可以重複上網聽聲音檔，或看相關的文字檔喔。現在第一本書，《衛斯理回憶錄》叫作《錯構》的這一本，葉老師你有沒有到書店去看一看？都放在很醒目的位置耶。
葉：我聽到很多人跟我講過了，所以我自己不用去了。我自己比較關心的，反而是網路書店銷售的情況，因為那個更能夠一見真章的。
梅：網路書店，噯！大家可以去看一看怎麼樣。好，現在我們再說，你的這個網站喔，還可以做一些超連結，對不對？
葉：當然，像目前推出的《衛斯理回憶錄》，皇冠出版社也特別架設了一個官方網站，就叫作「《衛斯理回憶錄》的部落格」。為什麼是部落格呢？因為部落格更新起來特別方便，它幾乎全部都是自動的。我在我的網站首頁，也可以直接連到這個部落格去。這個部落格目前為止，還在舉辦一個滿有趣的活動，叫作「跟衛斯理對談」，歡迎老讀者或者新讀者，對於衛斯理有任何的問題，或者對於衛斯理有任何的心得，都可以在這個部落格裡邊，直接寫下你的問題或者留言，將來皇冠出版社還會做抽獎活動，還會有贈書的活動。
梅：直接在google網站打「葉李華」，就可以進入這個首頁。首頁裡邊，除了剛才說的這三個單元之外，還可以直接連到部落格去。它的全名就叫「部落格」嗎？
葉：全名叫作「《衛斯理回憶錄》的部落格」。
梅：「《衛斯理回憶錄》的部落格」。
葉：對。
梅：這個時候大家就可以上去發表你的想法。
葉：對。
梅：而且有互動的。
葉：對，皇冠出版社跟我說，我要每天去照顧一下這個部落格，呵……
梅：哎喲，天哪！你哪有那麼多時間？你要上去看，然後你還要回應啊。
葉：其實這也是……
梅：你要不要回應？
葉：當然要，如果有人寫了問題，我當然要回應，這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。寫作是單向的，經過部落格跟網友們互動，就有點像我們做節目，人家call-in那種感覺，呵……
梅：對，目前還沒有辦法做call-in，不過我們有另外一種方法，更有效率地、更有質感地來做後製的工作喔。噯！這個部分，我想各位習慣上網的朋友，的確應該去看一看，還可以參與討論。
葉：對。
梅：你如果想要跟葉李華、葉教授直接對談，到這個部落格應該是可以。你有沒有限時間哪？
葉：當然沒有。我大概每隔一、兩天總是會去更新一次，如果我看到新的問題，我一定會盡量回應，但是，知之為知之，不知為不知。
梅：是知之。
葉：對，如果連我都沒辦法回答，我也會說，我會去仔細考據一番，我絕對不會隨便掰一個答案出來。
梅：是，絕對是用嚴謹科學人的治學態度來回答問題。不過，葉李華的文筆很不錯，所以閱讀起來本身就是一個很快樂的事情。好，我們趕快預報我們下一回的。
葉：其實剛才已經預報過了，《眼睛》。
梅：剛才講了，《眼睛》，好，《眼睛》會是怎麼樣呢？我們就且待下回分解。
葉：我們就拭目以待。
梅：好，你說的好，拭目以待。謝謝交通大學科幻中心主任葉李華、葉教授。
葉：謝謝梅姊，謝謝大家。